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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什么陈凯歌电影里的人物都不正常,大多比较癫狂

阅读: 0 评论: 0 2022-11-02 11:17:53

要论陈凯歌电影里最癫狂的人物,当属《霸王别姬》中张国荣饰演的程蝶衣吧。程蝶衣在电影里爱戏成痴,戏里戏外不分,段小楼说他“不疯魔不成活”。张国荣也是如此,“不疯魔不成活”,跳楼自杀,给观众留下巨大遗憾。

《霸王别姬》中,最见人物痴狂的情节,是程蝶衣的那段唱词,“小尼姑年方二八,正青春被师傅削去了头发,我本是女娇娥,又不是男儿郎,为何腰系黄绦,身穿直裰,见人家夫妻们洒落,一对对著锦穿萝,不由得人心急似火……奴把袈裟扯破!”

少年程蝶衣接受不了自己在练功时转身性别身份,每每唱到“我本是女娇娥,又不是男儿郎”,总是遭师傅毒打,直到在内心深处认同了性别倒错,才把这句“我本是女娇娥,又不是男儿郎”唱好,也以此为标志,程蝶衣进入了人生的癫狂阶段。

在陈凯歌新片《妖猫传》公映时,有人提出了一个发现,说陈凯歌特别喜欢仰视女性,要么把女角色当风筝放到天上,要么让女角色高高地荡起秋千,这大概是电影创作者的一种独特的表达方式吧,类似于吴宇森爱在电影里放鸽子。

把角色性格处理得癫狂,是知识分子们最常用的表现手段。人物一旦癫狂起来,故事便有了质感,戏剧冲突便得到了强化陈凯歌是谁,同时,也更能激发观众的感受力,借着人物形象,去想象人物生存的时代与环境。

癫狂的人,通常在身体和精神上受到过巨大的伤害。如何表现这种伤害带来的后遗症,对艺术家来说是件挺困难的事。有的人会选择美化,陈凯歌便是这类创作者,因为越是对人物、对事件进行美化,观众就越是能看到美背后的脆弱。在特定年代,人的命运充满了悲剧性,而因为一些特殊原因,创作者无法对那个时代进行公开的批判,只好借助人物的癫狂,来进行某种控诉。

陈凯歌被认为是最有人文精神的导演。他早期的《黄土地》、《霸王别姬》都是可以写进影史的佳作。但在尝试商业电影创作的时候,未能避免掉进庸俗的陷阱。但唯有他塑造人物时标志性地将之癫狂化的处理手段,强化了陈凯歌电影的人文属性——哪怕在一些作品了,这种人文属性少得可怜。

到《妖猫传》的时候,观众看到一个苏醒的陈凯歌。电影对于大唐的极致浪漫想象,又让人对他的创作恢复了一些信心,电影里的李白、白居易等人的形象,也癫狂得恰到好处。

但陈凯歌永远也塑造不出第二个程蝶衣了。原因不在他,而在于产生经典的时代已经过去。

高力士是“千古第一贤宦”,为何评价如此之高

高力士对唐玄宗的拳拳之心,还真是少见,从这个角度说他是“贤宦”没错。但是评价历史人物用“最”“千古第一”等词语,反倒让他们不够丰满。

在武则天执政时期,高力士曾经闪现了一点点火花。但他真正发达起来实在唐玄宗李隆基时代。因为给玄宗皇帝收拾韦后和太平公主助过一臂之力,深得玄宗赏识。此后,他和玄宗基本上形影不离,是关系很铁的一对君臣。以致于各地奏上来的文书,一般先由高力士过目,小事情,他直接就办了。就连皇帝都把他叫做“将军”,可见他受信任的程度超过了其他臣子。

高力士这个人有一个特点,就是善于把握和皇帝打交道的分寸陈凯歌是谁,他“顺而不谀,谏而不犯”,也就是说能察言观色,给皇帝说话不显得是迎奉巴结,提建议而不冒犯尊严,或者说让皇帝听了很舒服。历史上能做到这一点的人还真不是很多。在唐玄宗一头扎进杨玉环怀里之后,朝政出现了麻烦,高力士多次提醒暗示他,要对宰相李林甫和边将严加提防,不能盲目乐观。

而玄宗躺在开元盛世的宏业上,自以为问题不大。那时候的高力士心里那个郁闷啊,真是的。就这样,他没有离开玄宗,一路西逃,马嵬兵变后随玄宗入蜀,没有二心。这时候,玄宗和高力士有过一次对话,“悔不该当初不听你的话,才导致了今天的祸患缠身。”

在玄宗返回长安后,日子很是凄苦。高力士没有另投新主,二是始终在他的身边,陪他走完了人生之路。正像有人评价的那样,“他有历史局限性,但他也为唐王朝的中兴写下了浓重的一笔。对比唐王朝尔虞我诈、亲情泯灭的残酷斗争,他对唐玄宗致死不渝的忠诚,无疑是闪烁着人性光辉的一个亮点。”

一个宦官能够如此忠于主人,还真是没人谁了。至于后来文学作品中的高力士,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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