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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年大世界_ 少年大钦差之少年情缘

阅读: 0 评论: 0 2022-08-12 09:25:05

文:王宇昆

前几天,有一个读者加我的个人微信,是个跟我差不多大的女孩,她说她花了一整个晚,把我所有的朋友圈和公号推文全看完了。

她发来一个emoji表情,说道。

“你应该是个很努力,很幽默,又很多愁善感的男孩,可是,我还是不了解你。”

科技发达的现在,互联网可以迅速在三分钟内identify一个人,他的朋友圈告诉你这个人最喜欢去的餐厅,他的公众号又透露他曾很喜欢一个人。然而,真正了解一个人,捕捉到他的敏感与脆弱,并非仅仅只看完了他的朋友圈,读完了公众号那么简单。

她问我为什么要公开自己的个人微信呢,我说是为了分享生活吧,我也想大家看到生活里的我究竟是什么样子。

“其实没有多少人会像我这样,在琢磨一个陌生人这件事上浪费那么多时间。”

我很喜欢这位姑娘的耿直,她建议我不妨写篇推送,就专门写写自己。

是啊,好像写了很多故事,这些故事不管是真实的还是虚构的,大多都是在梳理别人,还原别人的生活。我像个打板师,存在于每个镜头的最开始,最后却统统要被剪掉丢进回收站。

这其实也是每个写作者的命运,不单单是我,他们躲在文字的背后,用情感和技巧悄悄为平淡又离奇的生活着装,不断调整领带和头发,最后再小心翼翼地将它们规整地推到每一页纸,每一块屏幕上。

我在厦大念的是汉语言文学,文学概论专业课上,老师曾经就“文学天赋与后天努力”与我们展开过讨论,作家天赋对一个写作者到底有怎样的意义,如果没有作家天赋,通过后天的培养,教育可以培养出一个合格的作家吗?

我记得我在那堂课上的发言,教育可以将一个不具备作家天赋的人,培养成一个合格的作家,但却不能让他成为一个出色的作家。

当然,这个观点永远无定论,支持与反对它的人各执己见。但这个议题,却常常让我思考,我是一个具有这种天赋的人吗?

小的时候,梦想是做一个少儿频道主持人,终极梦想是登上春晚。于是,小小年纪的我,拼命给少儿频道的小鹿姐姐写信,盼望着有一天她可以在节目里把我的名字念出来。曾经看着红果果、绿泡泡这批年轻人参加少儿频道的主持人选拔,层层晋级,终于有了自己的节目《智慧树》。几年前,得知红果果、绿泡泡结婚了的消息,才突然意识到原来我与曾经的梦想,竟已经相隔了那么多年。

这个名叫“那么多年”的概念里,藏着无数次倒戈与易辙,这其中有投降,也有抬头昂扬。但无疑,这个简单的词汇背后,我一边走一边走丢了很多东西。

小学和初中,学了五年的美术,素描作品曾经拿过某个野鸡青少年美术大赛的奖,这件事被父母拿出来骄傲地朗读过很多遍。那张单薄的奖状笼罩着的时光,是每个周末去少年宫,学完电子琴学素描,素描画完换油画,油画下课背起小书包去珠心算,珠心算搞定再准备剑桥少儿英语。

我年少的欢喜,大概不是喜欢上了某个人,而是我在学校的演讲比赛又拿了第一名。时至今日还记得,那个演讲比赛每学期举办两次,每次都选在周五的下午,比完赛就放学回家,我妈总会早早地在校门口等着,听我大声且面无表情地背诵《我们是祖国的接班人》《地球母亲在哭泣》,诸如此类的演讲稿。

每次比赛我都拿到了第一名,让我一度成为年级的红人,我开始做班长,监督眼保健操,谁不听话就狠狠扣他的分,那段时间,享受到权利带给我幼稚世界观的快感,觉得自己真是个厉害的人儿。

我抛弃掉所有的“才能”,是因为初中开始了封闭式寄宿生活,渐渐地,我忘记素描里如何打出笔直又利索的线条,我不再会弹奏《我是一个粉刷匠》,珠心算的那个小算盘也早已经找不到踪影。

大概就是在这些“失去”的过程中,上学生活开始变得极度匮乏与无聊,除了每次考班级前三以外,找不到任何有斗志的事情。后来,因为班主任经常朗读一个女孩的作文,我开始暗生嫉妒,我想我也要班主任读我的作文。

于是初中的作文里,我开始疯狂使用“旖旎”“氤氲”这样现在绝对不会把它用进作品里的词,预料之内,我的作文被班主任用那不标准的普通话朗诵。我的表达欲第一次被以这种形式满足,伴随着我交织的成就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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