旧知己却变不成老友
据说这首是黄伟文写给杨千桦的歌,黄伟文在十年选里写下了这段话:“其实我一直怀疑杨小姐不曾喜欢过我为她写的歌词,那些道谢,直觉上都是客套话。但一直不太喜欢却一直采用,也许是种更伟大的包容,而我,真的都尽力了。”
传闻黄伟文为杨千嬅写了野孩子,却没被重视,因为十年选的那句话,两人关系闹僵。黄做了这一曲词,杨在车上听到后,下车在路边哭到昏天。
杨千嬅挺着巨肚站在黄伟文作品演唱会的舞台上,一袭黑纱,摸着肚子唱《可惜我是水瓶座》,《勇》以及《野孩子》。唱完三首,黄伟文左手捧花,右手推着婴儿车,送给了喜欢紫色的杨,二人相拥冰释前嫌,一抱泯恩仇。杨千嬅带着哭花的脸,从台上降落,最佳损友换换奏起,却没人像你让我眼泪背着流,严重似情侣讲分手。这就是最佳损友。
或许这是让杨千嬅停车哭的一句,是啊,两个傲气到背着流眼泪,谁也不肯先认错,没什么大仇,却因此越走越远。
羡慕杨千嬅,世间还是有这样一人 能为她写出如此歌词。
这首歌就是让人打好一行字又一个个删掉的那种,如果你喜欢这首歌,那你一定不再年少。
这首歌,总让我想象出一个画面。两人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偶遇,又被人潮给错开,其中一个人兴奋地想把手抬起来又尴尬地假装是在摸摸后脑勺,另一个人微微笑着明白了,就转身走进了人群中。想着也不知何时才能够再见到。
又想起迅哥儿的《故乡》:“阿!闰土哥,——你来了?……”我接着便有许多话,想要连珠一般涌出:角鸡,跳鱼儿,贝壳,猹,……但又总觉得被什么挡着似的,单在脑里面回旋,吐不出口外去。他站住了,脸上现出欢喜和凄凉的神情;动着嘴唇,却没有作声。他的态度终于恭敬起来了,分明的叫道:“老爷!……”
我们之间已经隔着一层可悲的厚障壁了!
哎,莫将玩伴当朋友。
还看过一篇文章写周星驰与吴孟达已经一二十年没合作了,说的大体这就是这种状态吧。你曾经引以为傲的友谊,也许不过是脆薄如纸的人情。
新朋友不知道旧脾气,老朋友不知道新生活
一见如故容易,难的是来日方长。
朋友之间,最伤心莫过于无故渐行渐远。
有时候不能听陈奕迅,他总是在表达一种弱势,被动,妥协,直至歇斯底里。这种被社会挤压的情绪太沉重,不是每个人都负担得起。听懂陈奕迅,真的不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。
最感慨“位置变了,各有队友”的难道只有我一个?
被推着走,跟着生活流,所以朋友,对不起,有时候立场变了,各自都有各自的无奈。
友情里最让人唏嘘的时刻是,一开始我把你当成值得深交的人,后来因为某些事对你有些微的失望,于是不断说服自己人与人之间本该如此淡薄。又把你放回到一个普通朋友的位置,与你维持着表面的和平。这一系列的心理变化过程,你连半分都不知。
想听见的不过一句道歉,却听见一声道别。任性地掀翻了友谊的小船,又躲在这里悄悄红了眼。
真正的好朋友,互损不会翻脸,出钱不会计较,地位不分高低,成功无需巴结,失败不会离去,迷茫的时候拉一把,难过的时候抱一下。
最好的友情便是,即使时光荏苒,你我天各一方,为了梦想各自为战,为了生活各自忙乱,我也依旧记挂着你的现状,随时虚位以待你的倾诉与分享。哪天你有空了,不妨煽情的说上一句:我很想和你见上一面,我定飞蛾扑火。
后来你成了我的禁忌
突然听懂了最佳损友,并不是件值得高兴的事。
等你发现对损友说的话变得客套了,你才知道什么叫最佳损友。就像上学时一个人一直都是叫你的绰号,而有天就突然喊了你名字。
几年前你觉得这人就是你这辈子最好的朋友了,掏心掏肺两肋插刀恨不能变成一个人,立誓八十岁也要混在一起。转眼间到了今天,竟然和陌生人没什么区别。关于友谊的誓言,有时候竟比爱情还荒唐。
但是,朋友掰了就掰了,千万别背后说别人不是,当初好的时候她为你也奋不顾身过,别见谁都说她不好,当初人家信任你,和你当朋友的时候,愿意把丑态都暴露在你面前,不是为了让你以后来黑的。
一个人把能让自己身败名裂,遭人耻笑的事告诉你的一瞬间,一定是把你当作最亲近的人。人生诸事很难长情,友情有时一样,我愿始终记得你把心掏给我的瞬间,并守护它。
友谊这个东西被世人捧的很高,它跟永恒其实没有太大关系,换了空间时间,总会有人离去,要从同路者中寻找朋友,而非硬要拽着旧人一起上路。
最佳损友有可能一生只得一位,但情侣分了还是会找,损友只会拿来对比,最后发现无人可比。
莫愁前路无知己,天下谁人不识君。